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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台失恋了。
他喜欢了很久很久的阿诚哥,竟然已经有了一个喜欢了很久很久的人。
什么样的人呢?和阿诚哥般配吗?他(她)是不是也喜欢阿诚哥?要是哪一天阿诚哥成了亲,是不是就要彻底搬出明家,和他们说再见了?
小omega完全没有意识到此时的他自己比明诚离结婚这个词还要更近些。整个人像秋霜打过的茄子,也不戳盘子了,蔫头耷脑地萎成一团。
“大哥,明台今天也累了,我看相亲这个事,改天再说吧。”
明诚出来打圆场,明楼也见好就收,叫了侍者来结账。
回明楼公寓的路途上,明台就蜷在车子后座上睡着了,陌生的城市,心头又委屈,梦里便都是光怪陆离的剪影。
明诚把熟睡中的明台背上楼,安顿进已准备好的床褥中。紧接着他也往床沿边一坐,几天来的焦躁情绪在这一刻被安抚平静,悬着的心也落了地,整个人都放松下来。
自他一周前接到明楼的电话,当天就和学校提交了离校申请。在匆忙收拾好行李后,于第二天傍晚登上了回巴黎的火车。
明楼要把明台接到巴黎,明诚当然也会在。
其实明诚只比明台早到了一天。
他马不停蹄地采购了新的衣物和厨房生活用具,梳理打扮掩去一身的军旅气息,他把自己和明台的房间都整理出来,将原本只有明楼一人居住的洋房装点得生活氛围浓郁。他还抽空联系了明堂,把现存的明家香综合剂几乎全都要了过来。
然后,他准时到机场去接明台。
初见明台那个场景,到现在想来他还抑制不住怒意。那个入境检察官,竟敢用那样的眼神打量他的小少爷。
他本该给他个教训的,但理智终究还是占了上风。
这件事也让他意识到,明台的未来将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中。
明诚伸手给明台掖好了被角,将台灯关上。
他的小少爷已经和他一般高了,撒娇耍赖却仍然玩转得顺溜,他可以扛住枪林弹雨,却扛不住他的小少爷。
明诚低头,眼神落在明台熟睡的脸上,借着窗外明亮月光,细细打量。
一路磕磕碰碰,灯光声响,竟然都没有把他从睡梦中吵醒,看得出这几天他确实是累坏了。右眼的疤痕也随着年岁长开,虽不至于到破相的程度,但也显眼得不行。
明诚伸手,本想如早年那般抚摩明台右眼上蜿蜒突显的印痕,而动作却僵在半空犹豫了许久。
阴影落在明台的脸上,细长的睫毛扑闪扑闪。
明诚终究是收回了手臂,最后再看了明台一眼,起身离开了房间。
房门轻掩上的那刻,明台睁开双眼。
房间还留有明诚信息素的气味,明朗得如同阳光下的海洋山丘,磅礴大气,却又干净清新。
小少爷深深呼吸,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。
明诚这一觉睡得很沉。
以至于他醒来的时候,有些分不清自己在哪。清晨的阳光透着玻璃爬满了房间,咖啡棕色的床单被他睡得到处是褶皱。比起军校,家里床垫太软,他有点腰酸背痛。
虽然今天明楼休假,明诚还是打算起来做点早餐。
三天前,明诚在看到明楼时简直震惊得不行,自己不在法国这三年,明楼靠着外卖和垃圾食品竟吃胖了一大圈。
“您就不能自己拌个青菜么,大哥?”
“不会。”
明楼翻着报纸哼了一声,回答得简洁利落。他明楼大少爷什么时候居然沦落到要自己做饭了?门都没。
明诚揉了揉肩膀,做完早饭还得叫小少爷起床。
那简直是他人生当中最为艰难的几个任务之一,把赖床的明台从床上挖起来,他还不如绑着沙袋去跑上十公里。
但他没料到的是,明台早就起来了。
“阿诚哥!”
小少爷终于像是吃饱喝足休息好了,打招呼的声音特别洪亮。
“明台,你在做什么?”
明诚有时候觉得明楼和明台是真的有血缘关系的,他们的思维和举动都不太符合正常人的逻辑。
明楼租的洋房以前属于一对年轻的商人夫妇。
他们有两个五六岁大的女儿,整个庭院布置得甜美温馨。网状白栅栏隔出面积不小的花圃,花圃两侧是仿制版的断臂维纳斯雕像,盛夏的藤蔓长得正是茂密,庭院中央还有一个铁质锁链带皮椅的秋千。
而明台把秋千给拆了,正双手勾着秋千顶端的铁杆做引体向上。
明诚有些心惊肉跳地看着那个年久失修全是锈的秋千杆,迈开腿上前想把明台抱下来。可只靠近了几步,明诚又退开了。
“你是不是忘记综合剂了?”
他阴着脸问。
明台心里咯噔一响。
他确实忘记了。
而且一大早就锻炼得全身是汗,他的信息素味道一定浓郁得不行。明台尴尬地眨巴眨巴眼,松手落地。
“你能不能长点心?”
明诚看上去非常烦躁:“我和大哥都是alpha,你这么没有防备,以后怎么在学校里呆?”
明台有点懵,他只是忘记了喷综合剂,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向纵着他的阿诚哥会突然发这么大的火。但经验告诉他,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惹明诚。
“我知道错啦,我马上去补。”明台拿了毛巾噌噌绕开明诚,一边跑走一边转移话题:
“阿诚哥你看看你和大哥多懒,这庭院的杂草都快长到我膝盖啦!”
一回来就伺候你和大哥,哪里有时间收拾庭院啊?!
明诚的火根本停不下来。
“你干嘛一大早跑去拆秋千?”
明楼放下手中的咖啡,犀利眼神透过镜片把幺弟来回审视了一圈:“这么闲,你的入学论文做了吗?”
“早就做完了。”
明台正沾着蜂蜜吃烤得焦黄的吐司,盘里的煎蛋是五分熟的,还散着热气:
“我要留住我的肌肉。”
他亮了亮自己的弘二头肌:“我中学的时候,靠这个迷倒了好多小姑娘的,不能丢。”
撩妹子可是小少爷一大生存技能,就算变成了omega也不能妨碍他和妹子们交流感情。
“好多小姑娘知道你是个omega吗?”
明楼低头把手里的报纸摊开了,大致扫了一圈。
“大哥你能不能别提这事儿了,哪壶不开提哪壶!”
小少爷满口喷面包渣渣:
“你再拿这事儿挤兑我我就告诉大姐你整体在巴黎欺负我!”
明诚把牛奶加进明台的咖啡里,往里头再丢了三颗方糖:
“快吃。吃完我和大哥有事要和你说。”
明台一顿,老老实实地不再吭声。
无论在什么环境下,明楼的书房都是全家最大的一间屋子。
搬进这栋房子前,明楼几乎把所有的房间都维持了原样,唯独书房依着墙体打造了一整排的带窗书橱。明楼的藏书从古至今,从西方哲学史到量子学原理,有精装有影印本有手抄甚至还有羊皮书原卷,看得明台瞠目结舌。
他已经很久没和大哥一起生活了,而从书房的布置中,他似乎可以看到明楼陌生的一面。
“综合剂补上了?”
明楼坐在书桌前,刚刚放下手中笔。
“补上了。”明台哼哼。
“好。”明楼满意点头:“阿诚。”
明诚本来站在书桌旁边,明楼出声后他就绕开书桌,径直朝明台大步走了来。
明台往后缩了缩,却发现明诚并没有靠他太近,而是在离他五米左右的地方停下脚步,双臂背后,与他对视而立。
明台正开口要问,突然呼吸一窒。
强大的alpha威压扑面而来。
这比昨天在机场拥抱明诚那会儿感受到的信息素冲击要巨大得多,不是无意识的信息素施放,而是带有侵略攻击意味的alpha气息震慑。
明台单膝一跪,豆大的汗滴顺额头落下。他惊惶睁大双眼。他能感知这股威压里的讯号,全是命令式的气息,要求他的服从。
而明台不得不服从,他简直僵直得无法自主行动。
“退后。”
明诚说。
明台颤抖起身,感觉气管被堵塞了,呼吸都无法顺畅。他朝后退了几步,一直退到门边。
“好了,脱衣服。”
明台猛地抬头。
他从来没见过阿诚哥这幅表情,像戴着面具似的,冰冷得毫无温度。瞳孔如死水一般,根本映不出自己的影子。
他想抵制这个命令,他想开口让两个哥哥别开玩笑了。可他做不到。
明台发现自己的手伸向脖颈,逐一解开雪白衬衣的纽扣。
他的脸几乎要烧起来。
上衣落在地上,发出微不可闻的声响。明诚扬了下颌,眼神在明台裸露的肌肤上来回逡巡。而明楼,就算明台不转头也知道,他一定也将这一幕收入眼底。
“继续。”明诚说。
明台屈辱得要哭出来。
他开始试图抗争明诚的信息素,他呼吸困难,脸憋得通红,眼泪都快落下来,一切却都只是徒劳。
阿诚哥就站在那里,甚至没有挪动脚步,就能完全掌控他的行为。
明台突然知道了这是为什么,两个哥哥在用这种方法告诉自己,一个omega到底有多么脆弱无能。
在明台开始伸手解自己皮带的时候,明诚终于从他身上挪开了视线,神色有了一丝不自然。
明台觉得肩上无形的重力突然消失了,他双膝一软,跪在书房柔软的地毯上。汗水混着眼泪滴滴答答。
“综合剂只能掩盖你的气味,却掩饰不了omega本性和你的无能。”
明楼的声音传来,一字一句,直直撞击进明台的耳膜:
“你的学校,你以后工作的地方,都会有很多的alpha。你只要没被标记,又疏于防范。任何一个稍微强大些alpha都能掌控你的行为,而你甚至无法想象最坏的结果是什么。”
最后,明楼也像发出了一声轻叹:
“想要自由,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。”